Monday 9 April 2007

泪,来了吗?

今晚的我,很想哭。

想让泪曝光,已不单是这个凌晨的事,整个星期下来,我都很想哭。生活缺少了某种动力,于是累意和不甘一直侵袭自己。心灵一时间平复不来。

原来哭,除了需要眼泪,还要力量去把泪释放出来。不然,就是难受。那种感觉非墨笔画就能形容。不是所有人都懂怎样哭。我自认会笑,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有权利去哭。哭,不容易。

清明,我想起一个人,一些事,太多回忆。哭的冲动就来了。并不陌生,好像遇到故人一样的熟悉。这些过往的影子,还会陪着我多久?我不怕看见影子,毕竟面对这些影子都好几个年头了。没有一次看到是坚强不难过的,除了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他的一家人。因为他们有忘记悲哀的必要,既然面对的痛很多了,我不想自私到让他们继续哀愁。

“一个人,能承载都少悲哀?”
我开始反复问自己。既然悲哀是一时的,就别在意它来造访。

“后悔是最愚蠢的行为。”
生命里总有个人在跟我说这句话,是一个也有很多往事的人。

“世上没有如果。”
同一个人跟我说的,我也和自己说过很多次。是自己接受不到?还是习惯了陷入悲哀的凄美中?想起,还是老套的难过。

不怕影子,只怕在别人身上看到他的影子。所以我不断告诉自己,任何一个“他”,都不会是“他”。

清醒的时候太多,亦会换来平衡不到的自己。我知道你们都把我看成是倾诉对象。我感激你们的认同和接纳。只是硬朗得过了头,会不会辛苦了自己?

最近累意太多,听故事也会听得很累。我隐藏得了几公斤的哀?你们还会找我找到何时?做朋友的,有今世,不会有来世,因为清楚,所有我不曾拒绝你们。也或许是这种清醒,多大时候换来的是独自面对悲伤。不是所有人都有必要去明白自己,我会去这样做,可能是我知晓痛的痛有多痛。痛过,思想才会通。

“时常都是你在安慰人家,你很少被别人安慰。”
棒头大喝的一句话,是佛学会今天的会议给我的收获。再清醒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是真的吗?我有试过软下来发出求救讯号,只是我失败。没有人聆听,只有理智的人在告诉自己很多方案去平复自己。感性和理智,是中三上的其中一堂课。深受同感,有谁会彻彻底底的做到?

又也许是当时的处理不妥,那时的天真愚昧,造就成因后果。

看着佛学会,对着那些事务要忙,我经已遗失了当初的动力,那时的热诚。休息到几时?别人在问,我也在问自己。还好有后备帮忙,谢谢你们的明白。

好吧,去哭吧。流不出了的泪,就让它在心底里自己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