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9 July 2007

晚上的音乐

昨晚,出席了一场音乐会。真的是纯音乐的演奏会,没有歌声,只有乐声,是学校华乐团相隔三年后再度呈现的演奏会。一向都对如此场合没多大兴趣,当初果断买票决定入场观赏,全因为了陪伴台下很感兴趣的朋友,还有支持台上演奏的朋友。

以《梁祝》故事为主题的乐之晚会,和去年的铜乐队演奏相比,没有带给自己多少感动,当看着台上人的投入,我心中突然很感慨表演者必定要明白台上十年功的法则。自己不也曾这样深深的经历过吗?那时还很小,不会想那么多,有表演就去准备,哪怕是唱一曲比赛歌,朗诵一首诗,演讲一篇稿,还是跳一支舞。感受过个中道理,当看着这群表演者因落幕后而一起相拥呼喊的情景,我是理解他们的兴奋,但很快的,他们应该会陷入短暂的失落期。

《梁祝》故事说什么?我只知道两个相爱的恋人最后跳入坟墓殉情,然后化成两只蝴蝶。故事不曾让我注意,只是后来在何韵诗的《劳斯.莱斯》和杨千嬅的《如果可以不停相爱》中得知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恋情被视为至死不渝。

童话很难在实生中体现。同样地,爱得可歌可泣除了在郑秀文的一首《爱情万岁》里提到,生命里要拥有这种爱仿佛成了每个人的梦,高不可及。

害怕孤单,所以老早就和毅睿约好那晚一起赴约。前天,大伙儿一起喝茶时确定了智渊和嘉恩也会出席,唯独仁宏买不到票,去不成。昨天一早起身就收到仁宏的短讯,他昨晚在MSN同慧仪买到票了,会和我们一起捧场演奏会。心情一时很开心大家今晚又能齐聚一堂。

原本只有仁宏和我到谷中城吃晚餐,然后也叫来了Samuel。本来只有我一个人最先到,之后和Samuel会合,然后仁宏走来Pizza Hut一起吃晚餐。三个人搭了5分钟车程的巴士去学校。一到校,即见承宗,Calvin和恩玲一起,过后再和毅睿会合。大家就这样从一个遇上两个到三个到很多个,最后形成了一团齐听音乐会的人。

整场演奏会,少了演奏者奏出来的感动,多了我和身边朋友散发出来的温馨。不懂大家有否感到快乐,不过我是真的很开心也安慰能和大家渡过我的这么一个晚上。当一切结束,自然的曲终人亦散,但我们都还没有归家的念头,于是在校外茶挡喝茶。谈的话题不多,却有几份朋友一起飘散出来能让人脑袋倍感安宁的香味。

昨晚,不知道为何,大家走在一起擦出的火花很小,宁静的空间很大。很舒服,很平静,有淡淡的感动。

29-7-2007 3.47pm ~完~

人生清醒眼泪

年头开始,朋友都找自己诉说彼此的感情事。有的要开始了,和自己说着每对恋人开始时不必要却同时又甜蜜的忧虑;有的就来走到结尾,要散了,问我该怎么办;有一对是陈年感情一直拖到今天女方都还没下定案;另一个同时爱上了三个不该爱的女生;娇小女孩和可爱男孩相爱了,因为某种因素分开了;新认识的朋友怨自己爱的人不喜欢自己;十年青梅也找我做她的感情顾问。

如果以每个找我的朋友来算,就有6对,另一个是自己一直单恋的,不算得上是一对。听故事需要耐力,需要毅力,更需要交出一颗“心”,唯有最真的心,才能让烦恼者信任自己,从而得到支撑。因为明白迷茫的痛苦,因为自己跌过、痛过,所以对于帮助别人,我是义不容辞的。或许是深得民心,可能我是好的聆听者,也许我思想比他们成熟,或者人人容易找到我来听自己的故事,所以很多对相恋的、单恋的、思念的、失恋的都找我。没有排斥过任何人,累了,还是听下去;倦了,还是替他们想下去;厌了,还是劝下去。

以为自己见证过那么多对,看过这么多爱的烦恼,自己在面对这些生活必经烦恼时能有一定的定力去克服,哈哈,后来我服输了,就像当初黄组输时一样的服输。不是懦弱,而是必要。

找不到很好的支柱支持自己,心累力也碎。终于让自己倒了下来,理不了是一跌不起,还是自己会再爬起。这种倒下来的感觉并非自愿,而是没有了办法,找不道到方法后的举动。我也问过自己应该怎样办?只是思绪被封锁了,思路不清。是任性一次也好,是放纵的或者理所当然,我终究还是让心跌了下来,没有了当初热情帮人的感觉,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最后拖着身子过活。

然而真的做到那么撇脱吗?其实不然,可能一直以来认识的人事物太多,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去理会的同时,人人都找上门,需要处理的东西依然存在。不管不行,不理不能,所以自己带着疲惫身心处理一切,然后理不好,一切都有两头不到岸的感觉。

那时的心情,很能和这句歌词附和:“人生清醒眼泪令人倦,令人累。但如若真的交出整个心,会否只换到唏嘘?”

29-7-2007 2.27pm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