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1 July 2010

岁月轻狂


这篇文,还不知发不发好,不如放任一次,凭心而写。别理谁能揭穿我身世,至少自己能够做到坦然。连日的暗涌曲到连日的暹罗记。仿佛始于暗涌止在暹罗。是的,现在还好释怀了,某程度上。又可能是开学日子来临,深知哀愁时光渡不过明早五点第一道太阳照射入心房后。

一首歌夹一个身世,同样一出戏道一身的世。那是一份联想。一个礼拜不做正经事,其实在处理身世,一些属于很自身的事同情,容不下旁人打扰,容不下琐碎事前来烦躁。却在静时,发现最乱。然后用了一方二法去宣泄或者流露感受。应该要的,不然如何平衡定不到的心?


那个日子太遥远了,脸庞随年淡月渐渐模糊。记得的,直到现在是那份最初的感觉。记得,记得,可能因为真的刻骨。或者用上那个三四年去学习无常课,亦因为这份情感。那些眼神,那些举动,还有很多句未说出的对不起。一个人的离去,为什么不害怕。大家都怕,都不甘心失去。神偷从来都安分做着分内事,要走的便带走。指尖或者碰上了,差在十指相捉时失掉了手,因为后方的神偷拿着正牌履行职责。或者早点清醒能够挽回一碗红豆冰,至少在冰溶前都有幸共尝过雪刨的甜。

原来我有试过去定格那个时间,然后现实的时间轮转动,没有给我留下的余地。画不完的画要忍痛完成,封尘的摆设最终在湿布一抹下尘去心亦必须跟随时间继续走。那些泪流到乍醒,或者流泪到入眠的夜晚,年月过消散了。一切纪念留恋,是否因为还有未做之事?人的情感怎么发生,应该问天得个解说,还是问心如何扣上了锁链?
累倒了,泪流入睡再继续整理回忆。

当天感叹年华易逝,可是逝去的其实成就了今天的自己。多少情感曾经压抑过,又走散过。浮浮沉沉又聚又散,然后换得回来今天一堆叫定理的体验。只不过19岁,话说得太沉重必定留下影响。然而只有19岁,岁月未能摧残我,却知道轻狂的年代即将走到尾声。回望过去,回忆录逐面揭开。有些人有些事,只出现在某页数上,有些人有些事,页页现身。背后驱使的,是我和他们建立的一份情感,走过多少日子,分量有几重。


暹罗那份爱恋,表面上由友谊开始建立,其实有些情感早深种心底。未发芽是因为操纵因素还未浮面而已。但是那牵动得太深的感觉,走了又来,两个人的情感在年月中慢慢萌芽,自己也察觉不了。太单纯,太青涩,造就一堆不明的旁人,身旁的人早已不是孩子,哪会记得孩子的情感是如何单纯地发生?一点机心都衬托不起最单纯的情怀,丁点都说不上。孩子,从来骗人不骗心。或者很多事,还没成长不能体会。如果机会也抹杀,注定没有走过去的缘分。

对照现在,一二三四,牵动过,不过全属自己的对话。如果有一份情谊可以让自己好真实地去体会了生命,或者在情感那方面的付给让自己感受到实在地活过。对方接不接受那份情谊都好,应该对自己无憾了。记得,在岁月奔跑中如何轻狂过,得到一些锁入心底的情感。

Pictures taken at Sekinchan Paddy Field, Selangor. (2010)


Sunday 11 July 2010

密云 (下)



暗涌重复播放到一个程度,会疑问心境应该唱到什么境界?身躯贴近贴近,心疑惑疑惑。涟漪在月色反映的湖中泛起,奇怪的是明明风很平浪却不能静。一个靠近都能惊心,一个举动都能动魄。投足举手间,天窗里的暗灯照出了心和身吗?能够彻底说出妄想的残酷,然而捉不到要认清事实。用敲破法去一语惊醒,后来竟然黯然伤神怎么还要在伤疤上自敷膏药。可以自疗是本领,多少次本事之后,才发觉独自解码的心酸。

今天慢慢明了或者的矛盾。

性情中人,有些关闸申请不到允许证,走不出来。不靠或者去扭转自慰,请问还能如何说下去。说话,内心话又好,倾诉话都好,原来人对于乱麻的处理关键基础建于一席谈话上。如今用手来呻吟病痛,也属言谈一种。或者,没有发生过。或者,傻得我。或者到没有或者,就要接受离开的铺排?衣不称身,穿到一时的满足戴不得入睡觅一晚安逸。明理人,道理一堆接一堆,仿佛一切尽在算尽的机关中,洞悉发生的缘由,说到服人服己。

世间事岂只依循道理去解说?高帽戴到比无常的冠帽还要高,其实我应该庆幸有这种智慧,抑或感叹智者走独路的身世?有些事是想捍卫,但这么侥幸地遇上碰不得的事。准许你的指头去触到抱紧,不是那回事方让自己黯然到捶心亦怪罪自艾的人只可自怜。

当退后一步去看看整个气候,谁待自己不好?好得很。肉酸的笑容,留下荒唐笑声供给世界留恋自己。或者以前如此情景会教自己酸到一地陈皮,如今好心人报于好笑人,集体肯定是其价值。站在某些特殊立场来分解,我得到的其实已经叫做有赚,储蓄到半樽人情味香水。对于这样的人,其实说得再化,应该是拥有了最好待遇。

太想共谱一曲,会否想到痴想?暗涌由密云涌起唱到结尾仍是密云袭空。唱出了揪心愁绪,唱不出治疗良药。寻找寻找,难道点睛句在于“仍静候着你说我别错用神”?捉错用神,还有一神从彼方发射出来。别用错神,是一相的错觉错想。原来衣裳微薄的背后,衣码更加不能称身。穿不上,连微薄都妄说。原来用错了神,谁叫自己心不守舍。

原来,或者,如果。突然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Picture taken at Sekinchan Paddy Field, Selangor. (2010)




Friday 9 July 2010

暗涌 (上)


首首歌再播再播,堆砌不起情感的流露。还是这种感觉太荒谬,词人眉精眼再细都了解不到如此感觉该用何词何句来表达。万言说不出,亦没有办法说出来。或者以前的哀愁可用不明言词来凑拼回一个所然,这次纵使有能力组织,却没有那份任性扭开大喇叭。牵涉的因素太多,前因后果想得周到安稳,奈何最不安的是心。毕竟设防越坚固,在里边的人越难走得出来。 

堆积到头痛了,有门亦不得投靠,还记得一手文字记载一身的愁绪。这次感受很深刻,都记得,都记住。有没有发生过,至少站在一方是肯定地答出“有”。到底怎么溢泻出来,找不到源头原来会慢慢相信玄妙的定理。谁又在我憋声来叹气时过来慰问三字的“你好吗”,敏锐如我当然收于心里。有一种位置,没有孤身的害怕。在乎我是否弯了不高的身腰来借个肩膊扶靠。



歌儿难解心中郁结,多少功劳都有过。《明日再会》用最俗气的词拼凑出我理不了的思绪。想起那些过去,然后回头一刹又真的中到狠,最后都变做了谁的前辈?得不到的争不回来,争得到的不是当日所想所要,哲理里头大剌剌地拥有这信念。原来有的人智慧攀得越高,便有更多的事要自己平衡。老天公平到丝毫都无法去怨。一直想一直想,什么都放大,什么都动魄惊心,其实因为摸不透,然后很多情景由妄念而生。有些结不是靠一句道理能道破,道得破未必解得开。复杂到犹如内心话已不是话。

其实只要覆盖在外的面纱揭开,一切复杂会突然简单到等如一加一。泪流到明早能够明白自己的只能是自己。要铺陈什么路只有自己是工地工人。对不正的歪标靶,任我怎放荡去飞出箭枝又对到了红心吗?对到都可能跌落。 

不要再想。如何再想? 想想想想想,记不起便想不起。暗涌奏起,奈何我知假使一切普照,天空如何有能力涌起密云?

Picture taken at Broga Hill, Semenyih.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