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7 April 2008

救苦救难,谁是观世音?

一连几天,自己彻底投降在负面情绪前。幸得有一位叫Alwyn的友人,没有离弃自己,多谢坐我邻座的嘉怡给予片面鼓励,总在低潮时告诉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仿佛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让我从牛角尖里走出来处理这些事和情。

有日,是带泪倾诉的。Alwyn突然当上了我昔日的角色,那个坐在当事人身旁引导他们宣泄情绪的人。这是我第一次同别人来个身份对换。我知道这刻他的身份不好扮,脑力和耐力是必备条件,所以我还是很努力在自救,期盼凭念力压制情绪,使他轻松些。哭诉的最后,有得有失,得到一些支柱,明白一些道理,失去一次尊严,毕竟在人前流泪,感觉不好受,尤其我这般做惯聆听者的人。

至今仍记得Alwyn说过:“我只帮我认为可以被付出的人”。说得出这句话的人,我应该拍烂手掌以示赞同,还是在关系上退避三舍?当时的我做了后者那个动作,对他的信心来个四级半地震。可以被付出的人,这个定义是什么?是会珍惜你帮忙的人,抑是懂得帮你的人,然后今天为求报答,所以对他付出?不认不认还需认,我是曾经几度救助过Alwyn和Xin Lin感情的人,聆听,劝解,鼓励,那些内容大抵跟帮伟棋与嘉恩的过程一样,不过多了几分理智,也许这些叫长大。

世间事很广,世间人也很多,多一个人,多一份烦恼,帮得就帮,不是这样的吗?帮帮帮,帮得了几多?这又是一个问题。后来我找到自己的定位,帮人,不一定是两协插刀那种,对于冥顽不灵的人,需要一针见血的刺进问题中心,让他看到问题所在,之后把球丢给他,就此便够,他想得通,自然会回来跟你说声谢谢,不然也不打紧,说多几次,仍不愿悔改,就是that’s all。至于两协插刀的呢?很多时候这个动作都存有私心,关系不属密友,哪肯把刀插进自己身体来救你?有些人是有想法的,不过在想得通之前,只渴望被扶持来走过低潮,之后的路,他懂要怎么走。

很多时候,我们惯性的喜欢把事情放大,便认为自己的遭遇惨绝人寰。如此的人我遇得多,但自己会喜欢问他们一句:“跟非洲饿死的孩子相比,谁的情况好些?”当明天还是否存在变成一个问号时,一切发生的事会变得极之渺小。当你发现自己是在自怨自艾,会自然的把伤害压缩到最小,根本上一切伤痕皆由心起。

观世音的大慈大悲,无人不救的精神,多少人学会了?当然,世界没有完美的人,今天能够得到各位朋友的宠爱,已经需要谢天,谢地,谢他们。振作之后,我就有力量去圆黄组的梦,帮其他的人,打救佛学会的局面。再一次,谢谢!

27-4-2008 11.34am ~完~

Saturday 12 April 2008

这团火,黄色的 (下)

Min Chern跟我毛遂自荐要报名参加今年运动会的赛跑项目。关于运动会的事宜,应该在四月多五月才进行,固我一度不把它放在心上。直到四月将近,看来是时候发功了,仍因大伙儿还未有所举动而把那股运动会热诚降低。

运动会的练习并没因越野赛跑后放缓,它依然持续的在进行。碍于情绪困扰,我不只多次失守, 还失言,答应了一班黄组友人会出席练习,最终连续两次失约。那时跟自己说:“在黄组里奔波多时,休息一下无妨。”

某个下雨的放学时段,遇见正赶路的Sean,各有各狼狈。他省下打招呼的例牌动作,问我黄组是否开始了运动会的筹备和策划,我说还未,他说红组开始了,那种语气和神情,充满沾沾自喜。虽然如此试探的方法使我有些反感,但多得Sean,我突然醒觉时机到了,是时候做些东西了。

终于,Sukan Tara前,幸好我治理到自己的情绪,重现在星期三的草场上,观察这群黄组人群。不见得大家都博晒老命的练习,但怎样都好,冀望在下星期的Sukan Tara更实际。那天我负责管理铅球项目,铅球这么重,食言的罪恶感更重。

在去生物课实验室前撞见Jaywvin,眼见正是时候,便与队长讲起是时候要开委员会议,落实一下筹备工作。他坦然自若告诉我营帐主题经已想好,要以狮子为主。同一时间我跟他说既然有了概念就要趁机向所有委员召开会议提呈出来,吸取大家意见,方便行事。

Sukan Tara,亦是拼老命之时。黄组的累积分数不断报捷,然后登上了三组中的冠军,把它们压下。最后以16分之差落在紫组后面,再一次强势追击。

隔多一个礼拜就是Saringan了,各组代表正忙着寻觅健儿参加。整个星期下来旷课挖人的人不少。在Sukan Tara结束后和Saringan还没开始前,我们有一个星期的空档期可以用来进行会议,用来决定好Saringan人选和开始运动会策划事宜,所以向Jaywvin提出了这个建议。不只如此,看见各组健将都由队长凭自己的了解而选出来,我发觉这不是个好办法,出色的运动员是众人皆知,然而那些内里藏刀的人呢?难道就这样放弃吗?年年都是同一班人在田径场上表现,黄组不如归属这群功劳者好了,我的立场是,理应所有想参与兼潜能不俗的好手该被发掘,给个机会,你好,我好。

提供了几个方法给队长,衷心希望全体上下的黄组人能参与在内。可惜他只做了一半功夫,成不了事。面对最后关头,我斗胆说是潦潦草草的将参赛者名字填妥,如此马虎,预了会有后遗症。

那个被提议召开的会议一波三折未能进行,拖了再拖。又是经验之谈,去年黄组没人做策划,看见去年队长一人独当,实在忍不下心,于是在缺乏历练的情况下我当上了策划者,帐篷设计和操步都有份参与。后来人手不足,运动会前一晚彻夜未眠,为确保一切都准备妥当,然后顾着制好操步队伍的服装,遗忘了自己那套,再上场操步那刻,头脑昏眩。两个星期下来休息十分不足,生理和心理都彻底跨下。不想下一个负责人面对如此绝境,所以一直盼望今年的筹备时间充足,让大家都开心地当策划的一分子。

接下来,问题陆续出现,开始有人跟我投诉,起先是一个,然后几个,之后来到五六个。中五代表这个名字,显然不重用,但我还是清楚自己的定位,面对投诉,当然要设法替这些健儿们解决。不过回应却是很冷淡,心中烈火要烧,但冷水不断浇下,火团应该如何面对此景?

顾全大局,才会抓烂脸孔任人厌恶。我不知道有否超越自己底线,或者踩入了别人的禁地,但今天黄组还是我们的,是否人人有责去持住它的风采?不懂把握时机,错过了,时机不会回头。不只Mr. Michael,我想我的热同情也一样犯了众憎。若是不着紧,苦口婆心一次又一次提出建议的人不会是自己。

学生时代的人情世故,我学会了吗?还是,我太过不化,一次表现巅峰期后便注定打落谷底?现在的心情,是处在谷底,进退两难。朋友说我做对了,身为一个负责的人应该以大局为先;有人说我做得太多,早已越过底线;有者说我是经验人,有此顾虑纯属正常;有的说我不如放手,管也管不了;有一位朋友说我什么都要理,理那么多为何?只是,我对黄组的情意结,多少人了解?纵然去年一起并肩作战的友人亦不能看透我心底话。当我自知没有能力做幕前的取功者,唯有当个幕后人,是否,你们都明白?

12-4-2008 6.25pm ~完~

Friday 11 April 2008

这团火,黄色的 (上)

08年,对黄组的热情在委员改选后重燃。选出来的委员不是大家预料之中,堪称最荒谬的一次改选,从提名到举手投票竟然可以马虎得如此,不少组员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个过程。一切都要拜Michael所赐,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个异族老师是那么的犯众憎了,只是想不透老师们又怎么要对一个毫无权势的过街老鼠敬畏三分?

我被大伙儿揪了出来,不可思议地当上了中五代表。显现不出格外开心,因为更多难关在前方,要跟一班不曾合作过的人合作,难度少不了。空穴来风必有因,去年我对黄组有所付出,今天有所回报。与07年比较,在心境上,自己转变了。看着一位一位委员被选了出来,选到阶级较低的职位,都有太多的生疏脸孔出现,使我担心着有哪个是有资历者?对于黄组的策划,里边没有一位参与过。

去年全程投入了,希望今年可以转个角色在策划上帮一忙。

委员会第一个会议在一星期后进行,没有人主持大局,大家似乎陌路人坐在一起,听了老师交待一些事后就散会,一次行货般的会议。会议后恢复路人甲乙丙丁的角色,没有交际。过程中乱成一团,我开始焦虑接下去怎样打好大家的感情基础?于是胆粗向队长提供了一些过来人的意见,希望可以发起提点的效用。

二月,是弥漫越野赛跑气氛的月份,全体黄组同仁情绪高昂在赛跑那天,因欢喜而呼出来的声音,在宣布得到亚军后,变得更洪亮!夹着胜利姿态,我带领大伙儿撕喝狂呼。黄潮涌起,那天过后我们的势很强,足以在红蓝紫青组员面前雪一次前耻。

11-4-2008 10.55pm~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