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后,分析清楚思绪,我才打下这段文章。说我平反也好,顺应时势也罢,力撑还是别有见解,甚或是乱编故事,依然坚持用文字筑起这篇关于杨千嬅的篇章。《我不要这样的杨千嬅》,是我刚才在《千千café》论坛看到的讨论题目。在千嬅的歌迷会聚焦点论坛发出如此的帖,明显地,争议性存在。谁知,一帖又一帖的回复里,纵然没有开帖者的极端,赞同楼主所说的人却不少,几乎全都是。
概括来说,大家的话题围绕着“千嬅唱腔同风格大转”,众人接受不了,“歌唱事业的主导权落在黎明手上”是种错误的投资,然后纷纷缅怀回华星,正东,金牌时期的她。
当部分歌迷开始有异议,杨千嬅,大难临头了?歌唱事业走不走得下去还是个迷,但仍有敢死队预测,如此情此景不改善,必然柳暗花明见绝路。我不是苏民峰抑或麦玲玲,今天不是要预言,想发表的是个人见解。
2007年,杨千嬅转投新公司后很卖力工作,歌影视三方面皆有发展,人人都看到。其它不讲,先说《Meridian》大碟。如果要总括的说明歌迷们对这张唱片的意见,我用一个字来说:“差”。不要误会了,我同是嬅迷,对《Meridian》的评语却是:“好”。我身边很少人忠实地喜欢杨千嬅,却在听了《化》,《陌路》,《每当变幻时》,《集体回忆》后,出奇地以好听回应我。
理智的人不会卖花赞花香,包括理智的歌迷们,我相信亦是如此。
举出这些例子,是要说明“各花入各眼”的道理。姑且不论我做的这些小型调查,就我自己来说,《Meridian》的制作到诞生,我是全程都给予掌声的。鼓掌的动机除了鼓励,还有感动,以及认同。是呀,换了一起合作那么多年的班底,大胆启用一班全新之秀来制作唱片,确实冒一定的险。
《化》是录了很多次才过关的第一首派台歌,录到最后,出来的效果是,化中存执,执著的执。什么是“化”?不留恋?撇脱?洒脱?决绝?有放开的感觉。什么是“烈”?不怕死?大胆?勇敢?冒险?有握着的定义。一大堆的形容词,应该全都可以派上用场。这曲《化》,说“如果恋爱为结婚,如果拥抱为名分,何苦等半生,没人没有情人,唯有甘心”。唱得出这种情怀,化吗?没有留恋前任的缠绵,对自己的终生幸福之事,撇脱,洒脱也决绝,掷地一搏,甘心了,便不往后看,撇下之前对情感的执著,向全新的人走去。另一种化,从新体会爱情,转个方向再烈一次。
感情事,决定放下前任了,就全心投入在新的恋情里,真性情,新感觉。转过来东亚,是新尝试,新的人,新的事。新人新作风,怎么能够继续留恋得太过呢?以前的大碟千嬅操刀,现在黎明操刀,又怎么会有着当初一样的产品出来?歌者已经很明显地表示自己累意重重了,早在加入新公司前有萌退的意念,现在不再做主导的位置,让别人帮自己一把,分担工作。他做策划的,用脑想;她做工作的,用口唱。谁人清醒过后不想一醉沉睡?
面对事情,多数人一味凭自己观点出发去分析,他人的立场难道不值得明白?站在同一个岗位多年了,不累不累还会累。主导性工作做多了,或者在某个范围内打转太久,都会想退下来休息的,是吗?
今天放手一试,就换来悲剧收场,接下来的路还能怎么走?一味埋怨千嬅选错了公司,内情是怎样,谁清楚?千嬅是聪明人,要选择谁才能帮自己走更长远的路,她不会不知晓。记得《电光幻影》中有一句歌词是“得所以失,执于对便错”。路已选了,根本没有所谓的对与错可言,就算还没抉择前也没有对和错的存在。关键在于大家接受得到这种转变吗?所有东西的发生都是中立的,唱片不大卖,歌曲赢不尽人心就是错误选择?欣赏的人还未绝迹,被感动的乐迷也存在,这部分的人就需要忽略?未免太主观了。谁可以保证留在金牌就一定是好事,加盟A-music就一定不会有出头天?我们都不懂得算命啊,千嬅也不会,明天是怎样都不得而知。
歌手选择了转变,跨出的那一步有多大,消耗了多少勇气?她还是勇的,以前转型做烈女时也是一种转变,只是那时大家接受得到,为何今天变得如此极端了?时代巨轮会压碎那些曾经,懂得念旧是优点,但若不知道如何前进,迟早被哪个巨轮压死自己。人的天性难变,本性是难移的。20多岁的千嬅是勇字行头,这个特质在多年后的30岁,不可能无缘无故般消失。人大了,心境的转换是需要的。现在还勇,只是form同presentation不同了。只晓得烈,烈得太久,烈到最后,又会落得一尘不变的局面。做什么,都总会闲言碎语的出现,如果所作所为能够迎合全世界,我会叫千嬅一声“圣姑嬅”,经已得道成仙,人人敬拜。
批评是好的,今天这些文字也不是要和任何想法对立,而是我觉得不要再一把棍打沉整船人,包括那个开着船的船夫。不是黎明做错,不是千嬅选错,不是曲词人的错,不是歌者唱腔的错,没有人错,问题只出在大家配合不到整个局势,接受不到某些转变。只要有一个人欣赏千嬅的歌,那它到底还是一首好歌;只要有一个人听千嬅的歌而感动,或者有了一些启发,那她还是成功的。这么简单而已,为何还要苦苦执著自己的观点?
记得,她叫杨千嬅,不叫圣姑嬅。
留字于2008年中
By Kit
Pictures taken from Google Images. (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