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9 July 2010

暗涌 (上)


首首歌再播再播,堆砌不起情感的流露。还是这种感觉太荒谬,词人眉精眼再细都了解不到如此感觉该用何词何句来表达。万言说不出,亦没有办法说出来。或者以前的哀愁可用不明言词来凑拼回一个所然,这次纵使有能力组织,却没有那份任性扭开大喇叭。牵涉的因素太多,前因后果想得周到安稳,奈何最不安的是心。毕竟设防越坚固,在里边的人越难走得出来。 

堆积到头痛了,有门亦不得投靠,还记得一手文字记载一身的愁绪。这次感受很深刻,都记得,都记住。有没有发生过,至少站在一方是肯定地答出“有”。到底怎么溢泻出来,找不到源头原来会慢慢相信玄妙的定理。谁又在我憋声来叹气时过来慰问三字的“你好吗”,敏锐如我当然收于心里。有一种位置,没有孤身的害怕。在乎我是否弯了不高的身腰来借个肩膊扶靠。



歌儿难解心中郁结,多少功劳都有过。《明日再会》用最俗气的词拼凑出我理不了的思绪。想起那些过去,然后回头一刹又真的中到狠,最后都变做了谁的前辈?得不到的争不回来,争得到的不是当日所想所要,哲理里头大剌剌地拥有这信念。原来有的人智慧攀得越高,便有更多的事要自己平衡。老天公平到丝毫都无法去怨。一直想一直想,什么都放大,什么都动魄惊心,其实因为摸不透,然后很多情景由妄念而生。有些结不是靠一句道理能道破,道得破未必解得开。复杂到犹如内心话已不是话。

其实只要覆盖在外的面纱揭开,一切复杂会突然简单到等如一加一。泪流到明早能够明白自己的只能是自己。要铺陈什么路只有自己是工地工人。对不正的歪标靶,任我怎放荡去飞出箭枝又对到了红心吗?对到都可能跌落。 

不要再想。如何再想? 想想想想想,记不起便想不起。暗涌奏起,奈何我知假使一切普照,天空如何有能力涌起密云?

Picture taken at Broga Hill, Semenyih.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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