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9 December 2008

可惜故事太幽怨



其实,当某些故事发生的时间离现在的我们太远时,回忆过去会变得格外吃力。时间巨轮不停在转,为生活,年轻的,年老的都不断为生活制造不一样的精彩。2004年,我们第一次出国旅行,到一个阳光海滩并存的苏梅岛去度假。今天,还有几日便踏入2009年,仍然记得那些天以来发生过的事与物?一切都有发生过。既然有发生过,会否意味着一定记得到那些片断?

我记得,虽然某程度的模糊少不了,但我将故事烙了下来,印在身体发肤其中的位置。“要记得的东西一世都会记得,要忘记的东西下一秒便能忘怀”,我的一位杨姓女神说的。但我选择了不一一把情节列下来,因为故事牵涉一位已亡人生前踏步的地方,不如不说,一说显得格外沉重。

巴士上我对着20个旅人唱《可惜我是水瓶座》,很尴尬地唱不起它高音部分,惹来哄堂大笑!当时情与景都散发快乐气味。可惜,一年后,因为青梅团人生路上忽然的转变,我立刻对此歌从新认识。

《水瓶座》记录了我们和康仔最后一个行程的故事,也是最开心最感动的一段。或许某日当我重游这个充满我们友情烙印的地方时,会唱着《水瓶座》,感受过我们最后的感动,还有我们青梅情最完整的那份温暖!

康仔离开后,我常哼着这首歌,才发现在歌词中,找到了某部分的感情共鸣点 — “犹如最结实的堡垒,原来在逐点崩溃逐点粉碎”。本以为他能很坚强地去同陌生的癌症达成共识,有着“我不再缠住你(癌细胞);你(癌细胞)也别再干扰我继续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之信念。只是,我都没想到再结实的堡垒也会崩溃,后来的他放弃了同生死搏斗的特权,泄气地离开。自己总是怪罪于他,怎么不肯争气,不要争回一口气来继续活命。

很多个礼拜,都因为“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这一句而泛起了内心的激动。我该拿什么来换我的安睡呢?我们的回忆吗?我们的故事吗?放下了我们的过去就能让我安睡吗?而冰茶,是代表平复我心情的药方,所以我该拿什么药方来换取心中的难平之意呢?多年以后,知道了,放下是一个方法。

终于,以为一首《水瓶座》能成为我们故事的见证歌,谁知变成了伤情曲。今时的伤感不断衬托着当初的欢乐。假如这篇文有人读不明白,不要紧,只是我的一些心情记事,与你分享。总结,我不想写太多过去的回忆,唯有写自己的心情。非常抱歉!

Picture taken at Koh Sammui, Thailand.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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