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打字的日子多时,在夜阑人静的这个晚上,从新开启文件夹,决定写下心情记事。年终假期在前天开始,才跑了几天的节目,竟然就有股莫名感觉,很想安定下来,沉淀自己。不过自己也很清楚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始终是不甘寂寞的人。整个假期长达一个半月,需要那么长的时间给自己思绪沉静下来吗?
假期前,同一班佛学会委员在从来不曾试过的A&W快餐店开会。人潮很多,位子不够,本以为需要站着和大家解说议程和一早起身准备好的会议内容,却很感恩隔壁的人适时离开,我们得以补上那些空位。一切搞定,会议开始。约两个小时的讨论,我都很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听取大家的意见,鼓励新一辈的佛友,自己再记录重要的内容,其他的就交由秉盈这个秘书去负责。
议程结束前,伟俊的名字在凯庄嘴里发出来,侧面一望,就是那次在camp中认识的中三男生。凯庄告诉我,他曾因为我记得他,跟他打了声招呼而使得他很开心。他告诉她:“哇!佛学会的主席记得我喔!”。听到这件事,我很惊讶,记得一个人有什么出奇?而且在camp里他稍微比较健谈,于是就和他聊得比较多。我很少忘记人,很多时候,就算是过路的,只要曾交谈过,要记得他或她并不难。是以心待人吗?还是伟俊夸张了,总以为我身为主席就是大忙人?暗地里自己说,我其实一点都不忙,又懒工作效率又慢。不过如因一个简单的举动能令他开心,我亦很感安慰。伟俊在这里打假期工,当个侍应生。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他就真的捧来一盘waffle请我们吃,说manager不在,免费的。人家十五岁就出来打工了,而我自己却没有此打算,算是失败吗?
结束会议,我有点累了,因为每次都在重复同样的事务,找不到新鲜感。交待好一切事物,各人走的走,留下Janine和我两个,本来答应过她要谈谈她学业压力的问题,然而她说没事,自己招架得住,我就没多问,要说的我经已在电话里讲了,劝也劝了,只盼她真的能放松自己,不要把学业弄得精神那么紧绷。
下着毛毛细雨,Janine回家后,我拿起背包,走出这间有着我儿时故事的快餐店,搭轻快铁回家。
11-11-2007 深夜凌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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