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来到尽头,我们还是要回到最原来的地方。
他们回来时,竟想不到也买了一杯橙水给我喝。学衰仔说的,越酸的橙汁就是越没加糖,越正宗。收拾好了我们就出发上巴士。奶奶,你真搞笑,叫我把整卷厕纸也塞进背包里,你知道纸巾餐馆会供应的吗?
拜拜龟咯,谢谢你给我看到什么叫简单就是美。
原来去餐馆的距离不到半小时,我们上车讲了一下话,觉也来不及睡就要下车了。因为餐馆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夸张的阿Pat说这里海风吹得bang bang声。第一次,我听见这种方式来形容风。这餐不只丰盛,还很美味!只是要吃好料,就要付出代价。吃完螃蟹,我们轮流到厕所间洗手,竟被我们发现刚才吃得津津有味的螃蟹就是在养殖场看到的怪种螃蟹,它们被挖出了五脏,血肉模糊的内脏被丢在洗碗盘里没有清理,血淋淋的心还在跳动,弹下弹下,仿佛还有生命。
再一次,巴士上全军覆没,粒声都没有。大家如此投入的在睡觉,都要感谢阿Pat播放的超闷“搞笑片”。唯独阿Soon,Z Boy 和我三个叽里咕噜讲个不停,笑到收不了口,还要吵到姊妹没得睡。我们被她骂了又骂都还不知死,继续吵下去,后果在下篇分晓。
我们的吵都还不算离谱,不懂那条粉肠真的恐怖,屁一直在放,弄得我们后面整车人睡不得安宁。睡到一半被屁“谷”醒,而且不只一炮,屁股简直好像lost control这样non stop的放不停,害我们睡不到五分钟就集体起来一次盖着鼻子撤拿凶手。Z Boy,你一直说肚子痛,还死口不认是你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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